毛泽东一生最惋惜的挚友:若他不走,历史或将改写

有这么一个人,毛泽东曾不止一次地对人说,要是他能跟过来,对我们党的贡献,那将是不可估量的。

这声叹息,不是对着某位战功赫赫的元帅,也不是对着某位理论大家,而是一个几乎被历史尘封的名字——萧子升。

他和毛泽东,曾经好到什么程度?

这么说吧,一个世纪前,长沙城里最顶级的“学霸朋友圈”,叫“湘江三友”,杨昌济老先生最得意的三个门生:毛泽东、蔡和森,还有就是萧子升。

那时候的毛泽东,给自己起了个笔名,叫“二十八画生”,因为“毛澤東”三个繁体字,不多不少,正好二十八画。而他的挚友萧子升呢?“蕭子升”,二十七画。就差一笔,俩人并肩而立,仿佛天生就要掰掰手腕,看看谁能搅动更大的风云。

他们俩,一个是湖南第一师范的学生,一个是高年级学长,后来还成了老师。但年龄和身份,根本挡不住灵魂的共振。

那一年,两个热血青年,兜里没揣一分钱,就凭着两条腿、一张嘴,愣是“穷游”了一个多月,走了九百多里地,穿越了五个县。这在今天看来,简直是“穷游鼻祖”的硬核操作。饿了,就给大户人家写对联换饭吃;渴了,就捧起溪水喝个痛快;晚上,就跟寺庙里的和尚、路边的老农彻夜长谈,聊孔子,也聊这个国家该往哪儿走。

那段日子,是真潇洒。一张留下的黑白照片里,两人穿着朴素的长衫,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要把世界看穿的锐气。

在同学眼里,萧子升温润如玉,为人谦和,办事靠谱,人送外号“萧菩萨”。而毛泽东,锋芒毕露,做事大开大合,认准的事,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性格一静一动,却偏偏成了最铁的哥们儿。

他们一起创立了新民学会,这是早期革命团体里响当当的一块牌子。萧子升是总干事,毛泽东是干事,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,一个主外,一个主内,把学会搞得风生水起。

那时候,谁能想到,这样一对“黄金搭档”,日后会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?

裂痕,是从那场著名的“橘子洲头”辩论开始的。

一个问题摆在了所有热血青年面前:中国,到底病在哪儿?药方又是什么?

萧子升,这位“萧菩萨”,倾向于温和的改良。他觉得,得靠教育,一点点开启民智,像个耐心的医生,慢慢调理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。暴力革命?那是虎狼之药,会把整个国家都打烂,太极端了。

可毛泽东不这么想。他亲眼见过底层百姓的苦,见过军阀的横,见过帝国主义的刀。他觉得,这个国家已经烂到根了,不来一场彻底的、刮骨疗毒式的革命,一切都是空谈!温水煮青蛙,能救中国吗?

那场争论,谁也没说服谁。

不久后,萧子升去了法国勤工俭学,他被巴黎的繁华和西方的思想彻底迷住了,更加坚信“教育救国”“实业救国”才是正道。他从遥远的欧洲写信回来,劝毛泽东,不要那么激进。

可他不知道,他离开的这片土地,正在发生着怎样的剧变。毛泽东留在国内,深入湖南的矿山、农村,他看到的,是萧子升在信里永远也感受不到的残酷现实。

一个向左,一个向右,曾经并肩而行的挚友,就这样在历史的十字路口,选择了不同的方向。

从此,再也不是同路人。

萧子升回国后,进了国民党,当了故宫博物院的院长,成了名满天下的大学者。而毛泽东,则走上井冈山,在枪林弹雨中,开辟出一条全新的道路。

他们的联系,彻底断了。

很多人以为,故事到这里,就该是“道不同不相为谋”的结局了。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,远比政治立场复杂。

1930年,一个冰冷的冬天,杨开慧在长沙被捕入狱。消息传来,远在北平的萧子升坐不住了。

杨开慧是谁?是恩师杨昌济的女儿,更是挚友毛泽东的妻子!

那一刻,什么国民党,什么共产党,什么主义之争,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。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救人!

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关系,找到了时任南京政府内政部长的吴铁城,又辗转联系湖南的当权派,四处奔走,竭力营救。他心里清楚,这是在刀尖上跳舞,稍有不慎,自己也会被卷进去。

可他还是去做了。

尽管,最终的结局我们都知道,他没能从屠刀下救回杨开慧。但这份冒着巨大风险去做的努力,却像一束微弱的光,照亮了那段被政治风云搅得浑浊不清的友谊。

他没有袖手旁观,他没有落井下石,在昔日挚友的亲人最危难的时刻,他伸出了手。

这,或许就是“萧菩萨”的底色。

再后来,天翻地覆。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上,宣告了一个新中国的诞生。而萧子升,则辗转飘零,最终远走南美洲的乌拉圭,在那里当了一名图书馆馆长,教书育人,过着平静的晚年生活,再也没有踏上故土一步。

据说,新中国成立后,毛泽东曾托人向他带话,欢迎他回来看看。但萧子升只是摇了摇头,婉言谢绝了。

他或许是不想面对昔日挚友已是国家领袖的巨大落差,又或许,是不愿再触碰那段早已尘封的、既美好又遗憾的往事。

晚年,萧子升写了一本书,叫《我与毛泽东的一段曲折经历》,英文名更直白——《Mao Tse-tung and I Were Beggars》(我与毛泽东曾是乞丐)。书里,他用饱含深情的笔触,回忆了那段一文不名、结伴“穷游”的青春岁月。

他的一生,再也没有提起过政治,仿佛所有的风云,都定格在了那个和毛泽东一起看世界的夏天。

历史没有如果。但我们总忍不住去想,如果当初,萧子升被毛泽东说服了,如果他没有远走法国,而是留了下来……

那段始于长沙街头的“神仙友谊”,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?

可惜,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从不为任何人的情谊而停留。他们的故事,终究成了一声悠长的叹息,回荡在岁月的风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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